在中山市南区,基层公职人员王双喜履职十余年。他 2011 年扎根南区办事处,辗转多个岗位,始终尽责工作。但这位获群众与省暗访组肯定的工作者,长期深陷工作孤立、家庭迷局,多次求助无果,人身安全与心理状态面临严峻挑战。
一、工作场域:履职尽责却遭孤立,污蔑与不公交织
2011 年,王双喜转业至南区办事处,先后任职计生办、流动人口管理办公室(2012 年竞争上岗任主任)、交通分局,后因部门合并进入综合执法局。2014 至 2019 年,他在综合执法局处于闲置状态 —— 分管领导几乎不安排任务,他每日独自待在办公室,与同事无正常交集。
2020 年调至南区人社分局后,孤立与不公进一步加剧。王双喜认为自己 “德才兼备、是有用之材”,实际工作中也展现出较强能力:信访岗位上一年承接 700 多单信访,接待数千工人,处理无数咨询电话;2022 年,省暗访组人员乔装农民工信访,他不知情下高效解决欠薪问题,获暗访组高度肯定。但这份成绩不仅未被认可,还遭恶意抹黑:当年年终考核仅 “称职”,排名分局 30 余人末尾,街道办组织人事办要求他写改进材料;此后数年,考核年年 “称职”、年年末尾,领导每年谈话批评却从不指明改进方向。
更让他难以承受的是,冒充妻子小莉的人还与单位男同事有不当行为,“做的事让我难以启齿,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没有”,而他对这些人的社交圈子一无所知。同时,同事的孤立与造谣从未停止:人社分局 5 年,聚会从不叫他,沟通工作时有人不理或掉头就走;饭堂他一开口,周围即安静;日常被 “盯梢”,细微动作都被关注,只言片语被歪曲造谣,坏事全强加于他,甚至向群众污蔑泼脏水。他向领导反映,却无任何处理,只能 “如履薄冰” 地硬着头皮上班。
二、家庭迷局:身份困惑与功绩被夺,父母也疑是冒充
工作之外,家庭给王双喜更深的煎熬与背叛感。2010 年他与城南社区书记小莉结婚,2016 年起产生认知困惑:“进家门的人看着、听着都是小莉,但脾气、性格、待人方式完全不同”,怀疑有人轮流冒充小莉,却无法辨其身份、来历。这些冒充者还 “想方设法用各种手段污蔑我的口碑与人品,欺上瞒下、造谣生事迷惑群众,把我贬得什么都不是”。
更让他寒心的是,多年来他 “日夜操劳、夜以继日默默奉献”,家中的 “父母” 与冒充者却联手盯梢他的一举一动、一言一行,“想方设法抹杀我的功绩,把我的付出往她们脸上贴金”,最终 “好事没有我一点,坏事都是我的”。他坦言自己 “处处大局为重,处处为父母着想”,但这样的对待让他坚信 “父母也是冒充的,根本不是我的家人”。
冒充者从不与他交心,回家后只陪孩子、“父母”,假装带娃聊天,将他排除在外。他若询问或提异议,会被斥 “神经病”,逼吃精神类药物,甚至威胁 “不配合就送精神病院”;“父母” 不仅不制止,反而纵容这一切,家庭如 “演大戏”,他作为男主人被彻底边缘化。冒充者对他态度恶劣,“用最恶毒的态度、话语与方式对待”,邻居皆知他在家 “不如狗”;工作压力濒临崩溃的他,不仅得不到开导,还遭持续打压,形容自己 “像被捆的猪哀嚎,不合心意就被打压”,精神近乎崩溃,邻居心疼却不敢上门。
此外,小莉的手机成 “值班手机”,冒充者轮流持有 —— 持手机时以 “小莉” 身份相处,脱离手机便成陌生人;家庭大额开支由他承担,冒充者仅付水电煤气等小额费用;夫妻生活毫无和谐,45 岁的他自称 “处子之身”,痛苦无处宣泄。
2024 年 10 月,家中事件加剧他的安全担忧:18 日买的小狗,19 日吃小莉带回的肉后病危,20 日喝小区桶装水后再次病危。他怀疑水有问题,联系南区食药监所,对方建议南区卫生服务中心(按疾控职能)处理。他带水样前往,却遇中心上班时间未开门,联系领导被告知 “周一不上班”,承诺安排同事联系却无下文。小莉回家后清洗水桶、重接水,坚持送走小狗,22 日小狗被接走。21 日夜间,他突发呼吸困难,自行就医后服中医院药物好转,却被小莉与 “母亲” 强迫吃精神类药物,昏睡一整天。此外,他 8 月曾餐后头昏加重,多次夜间头昏亢奋难眠,愈发担心自身安全。
王双喜多次向南区街道办组织人事办反映处境,无论工作、家庭还是安全问题,均仅获 “感谢贡献,希望安心工作” 的敷衍回复。这位坚守十余年、获认可的基层工作者,如今工作被孤立、尊严遭践踏、家庭遭背叛、求助无门,人身安全与心理健康濒临危险。
在此,我们恳切希望此事获更高层面重视,推动相关部门深入调查:查清工作孤立与考核不公的症结、家庭 “冒充者”(含疑似冒充的父母)真相、功绩被夺与口碑被污蔑的缘由、桶装水与小狗异常的安全隐患,回应他的合理诉求。期待以公正调查还他清白公道,让这位尽责的基层工作者卸下重负,获应有的尊重与安全保障,重新安心投入工作与生活。
